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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她的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
子卿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有你的职业操守，但我知道有些记者，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。”
说来说去，怕她丢了程总的脸。
季森卓回到医院，妈妈正坐在病房中。
“那就明天下午见分晓了。”
“剧组……飞机上就要花掉大半天时间，而你今天就回来了……”
这种道理是不用教的，属于天生自带的技能，比如说符媛儿，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“我告诉她的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符媛儿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，一看就是从网上找到的那种宣传照。
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，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，季森卓究竟怎么了？
用了好大的力气，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。
“陪严妍去剧组了。”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同理游艇司机也不知道。
子吟的目光最后落在“嗡嗡”转动的小风扇上。